“倒也是。”他扫了一眼不断地拍打着的门,也把棉花塞进耳朵里,闭上了眼睛。
大娘在外面拍打了一会,见里头没人应答,便后退了几步,抹了抹眼泪,快速扫了一眼眼前的高墙,眼底闪过一丝坚决,转身走了。
坐在门口角落里的守卫并未真的塞上棉花,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同伴觉得自己同情大娘,落下话柄。
他久久未听到外面有敲门声,眉头一皱,扯了扯旁边睡得半熟的同伴:“你听。”
同伴狐疑地看着他,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见此,他又说:“大娘好像回去了。”
话音落下,同伴的脸色更加凝重了:“大同,你说话怎么没声音啊?”
听到这话,叫大同的守卫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还塞着棉花团,根本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。
他无奈地把同伴耳朵的棉花团拿了出来:“现在能听到了吗?”
同伴一愣,哈哈一拍大腿:“你看,我都睡糊涂了,忘了耳朵里还堵着东西,对了,你刚才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