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流嘴角一颤:“好啊,你唱。”
慕斯满意一笑,将手上的话筒砸向舒流,“砰”的一声噪音,舒流转头,砸在背后墙上,玻璃划到眉角,舒流沉默地擦一把,手心的纱布又染了红,不只是从内渗出,还是自外沾上。
慕斯抱起一个啤酒瓶,闭着眼胡乱地唱:“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,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,只有我……”她哽咽着蹲地痛哭,脑袋埋在胳膊里,“骗子,都是骗子,你们都是假意,只有我一个人,傻傻地把心捧到你面前,只有我!”
哭久了,哭累了,她倚靠在墙边小声抽泣,时间像是久久凝固,只有斑斓的光圈还在晃来晃去。她气极,抬手“啪”一声关了灯,狭小的包厢一片漆黑,她的手还没抚上另一个白炽灯的开关,沉默的舒流伸手一把握起旁边的话筒,嘶哑的声音通过嘶哑的话筒传出:“我喜欢你。”
狭小的空间似有余音,舒流摇头一笑:“慕斯,我喜欢你,喜欢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