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夫以刀,杀人见血。文人以笔,断人脊梁。
朝清秋看出了他的心思,伸手扯住他的手腕,“既然来了,自然要进去逛一逛,岂有过宝山空手而归的道理。”
柳白微微一愣,便随着他朝红袖招中走去,“朝兄说的有理,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。”
“不想柳兄这都能悟出一个道理。”
“朝兄见笑了。”
一盏茶之后,两人在红袖招里相对而坐,神色尴尬。
方才谢姑娘听说江南柳家的独子来了红袖招,还特意带着些姑娘出来看了一眼。
仅仅是看了一眼。
谢姑娘临走时还在低声喃喃自语,“可惜了一副好皮囊,可惜又是个呆子。”
朝清秋笑道:“柳兄别介意,谢姑娘就是这个性子。”
柳白摸了摸鼻子,“谢姑娘这个又字,极有意思。”
朝清秋点了点头,“如果没有意外,另一个就是区区在下。”
柳白大笑。
“柳兄,喝点。”
柳白看了他一眼,“这么多年,我喝酒不曾醉过。”
朝清秋看他说的认真,倒是真有一股千杯不倒的气势。
不想一壶酒之后,柳白已经是面色通红,嘴里嘀咕着还能喝,只是几次伸手都抓不住桌上的酒壶。
“朝兄,我记得方才桌上是放着两壶酒,怎的而今变成了四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