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李叱:“只要不是在用人上跋扈......”
李叱缓缓吐出一口气,没说话。
夏侯琢问:“我有件事现在还没有想明白,你明知道徐绩有这种念头,在冀州的时候他便已经这样做了,你却还把他派到越州去,让他可以在另外一个地方继续肆无忌惮。”
“在冀州的时候,你在江南,徐绩在冀州毫无约束,然后去了越州,又可以算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,他依然没有约束......”
夏侯琢看着李叱的眼睛问:“为什么?”
李叱只是笑了笑,用这一笑来回答夏侯琢,意思是......不可说。
夏侯琢仔细想了想,忽然间心里亮了一下。
可就因为亮了一下,他感觉到有一股淡淡的惧意从心里升起来。
他知道有些话自己不该再问了,可忍了一会儿后,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。
“到时候,需要一个那样的人?”
夏侯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已经足够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