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片都是民国时期的房子,算起来也好几十年的光景了,巷子里的青石板路不宽,两边时不时的能看见桐花树,那树也有些年头了,树干粗壮的两人都难抱住。
桐花开于清明,这个这会儿早就谢了,唯有那枝头的树叶生的郁郁葱葱,给下面的院子和道路带来大片的凉影。
“到了,就是这!”
从主要的巷子往里走,约摸两百多米远,温婉喊了陆东平一声:“东平,停下,就是这边了。”
陆东平停下来,修长的腿撑着,车子微微往一边倾斜,让温婉抱着蛋蛋下地。
落地,温婉把孩子放下来,牵着他的小手往前走了一点点,从右边那条两个人能擦肩而过的小通道里面过去,擦着别人的屋子拐了个弯,在院子前面停下来。
这院子跟前面的不太一样,有一棵很粗壮的桐花树紧挨着院墙生长大半的树冠都在院子上面。
跟树相隔几步远就是三个花岗石台阶。
温婉拉着蛋蛋到门口,拿了钥匙开门,进了院子。
扭头看陆东平,陆东平没进来,牵着自行车在台阶下看着她。
“怎么了?进来呀!进来看看。”
这里,是她这两个月的全部心血。虽然有许青铭帮忙,但是她也没能轻松多少,一没课就往这边跑。
陆东平默不作声的进了院子,将车子扎好之后顺手将院子门掩上,跟着她进屋,听着她一点点的跟自己说。